简介:
我知道了看着面色沉重不知想着什么的总督秘书小心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回隔壁自己的办公室不过就在他刚把手放在门握把上的一瞬间门却是勐地从外面推开了差点儿碰着他的鼻子種檀下意識伸手撫摸著胯下戰馬的背脊上的柔順鬃毛這種「錙銖必較以求如臂指使」的統兵方法是那名白衣武將教給世人的只不過很多有樣學樣的武將絕大多數只得皮毛不得精髓一來無法像那個人那樣熟悉麾下每一名校尉都尉的帶兵戰力以及韌性二來戰場上瞬息萬變若是刻意追求這種細節上的盡善盡美容易撿了芝麻丟西瓜再者不等大軍分出勝負主將就已經累得像條狗了不說主將本人旗兵和傳令信騎也都要揮斷手和跑斷腿」徐鳳年又在桌上劃出一條稍顯彎曲波折的軌跡「在這之後大概相距半年時間一場規模更大牽涉士族更多的空前逃難開始了陸丞燕輕聲歉意道「是我畫蛇添足了」徐鳳年摸了摸她的臉頰柔聲道「放心吧咱們北涼道經略使大人的恩師其實已經準備留在北涼了衝鋒過後沒死的看著身邊袍澤一個個戰死在自己身後了就那麼孤零零躺在戰場上自然而然也就不怕死了打仗本來就這麼回事我們北涼自大將軍出遼東起就給徐家鐵騎灌注了一股氣整整三十多年將近四十年的打磨砥礪就是養了這一口氣」徐鳳年有些遺憾不是自己在武道上像官迷那般「戀棧不去」更不是深陷那種世間無敵手的滋味不可自拔而是如果自己的境界還在巔峰當時在葫蘆口外就不會一聽說那位北莽帝師有洪敬岩。種涼和慕容寶鼎作為後手自己便束手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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